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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台以前已經有近兩年的時間沒在大馬路上騎過車,頭一次到公司面試的時候還覺得家到公司有點路(45分鐘左右的車程吧)

其實10月多就確定能以實習生的方式進劇組了,但是中間一大段時間沒有特別需要處理的事情。

我在家里瘋狂的魔獸著(WOW),然後整日將自己鎖在小房間,我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思想,在大家起床的時候沉睡。

不只一次的想著,自己是不是真的有機會走到電影裡去。不曉得有多少人會和我有一樣的疑惑,當你走在未來的路上,你知道要往前走但前面卻沒有指標,走了好長一段路以後沒有遇到任何人;這時候你會不會也想著“我還要繼續往前走嗎?我是不是走錯了?”

尤其是那種踏不到前面也看不到後面的空白時間,無力感更是在空氣中反復拍打我的焦慮,那時候剛好看到可米百萬小說獎在徵賽,時間非常緊急的狀態下被靈感激發出了一個篇章。幾乎是無法停止的打出了七萬字小說“假窗”,然後急急忙忙的將作品丟到主辦單位去。

我覺得有沒有得獎已經不再重要了,假使1月份結果出來假窗沒被選上也不打緊,到時候我就丟上十方生門的blog去。

“假窗”這部作品是我對父母的愛,裏面談到死亡和思念,牽掛與羈絆,主角可能會在希望與失去中彷徨,但唯一不迷惑始終是堅定的愛,儘管在時間的急迫下我說的還不夠通透,但這些字是父母在我心裡的樣子。

過去我很難將情感透露給重要的人知道,我想是因為自己的性格非常彆扭。只是遇到她以後很多事情就慢慢通了,我知道自己瘋狂且無可救藥的喜歡上一個女人,而且她打開了我重重深鎖在心中的心結,我感覺自己不再像之前那樣彆扭,而我很喜歡這樣的自己。但我知道這不是社會眼中正常的孝順,其實我會害怕,但我不打算退縮。

11月底,劇組開始確定派給我尋找臨時演員的工作以後我忙碌了起來,之前的空虛感已經不復存在,但有時候我還是會迷惑。

現在往返板橋和公司的路程中,我常常會邊騎車邊唱歌,或是邊騎車邊想劇本,或是邊騎車邊思索這陣子我看到的人,冬天下著雨的台北很寒冷,在寒風中被雨水吹打的手有些刺痛,指甲偶爾會沾上一些我怎麼洗也洗不掉的指垢,掌邊也長出厚厚的繭,雖然時間仍然是45分鐘,路程也沒有減少,我卻在之中怡然自得。

那天在排練場曾小姐寶儀boss問我剪了頭髮是不是想要開始為劇組沖了。
我想我是的,但我需要更強烈的動力或是精神喊話,假如能有一個人對著我大喊“巴菲你就為我死吧,為歐陽盆栽奉獻吧,為劇組犧牲吧”

這樣前面即使有懸崖我也會跳下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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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buffyinc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